今日中期答辩
老师:你这个是操作系统的课题吗?
我:不,是CPU的
同一老师:你这个课题还蛮有意思的,比他们搞ai有意思
老师:你这个是操作系统的课题吗?
我:不,是CPU的
同一老师:你这个课题还蛮有意思的,比他们搞ai有意思
人有dom/sub倾向很正常,但为了保护自己,要确认在安全的环境里。所以知道自己底线,能识别危险并且离开是很重要的生存能力。
原生家庭/成长经历创伤不是扩散toxic关系的理由,更不是其他人的道德负担。
努力识别表演性人格的后果是激起对方的胜负欲,并成为play的一环,应对的方法是不在乎。
如果一个人想求生的话是会有表现的,识别到求助信号的时候尽力提供帮助,剩下的尊重选择,尊重命运,don’t take all duty, don’t judge other’s choices.
慢慢学到改变身边的人并不比改变世界更简单,我唯一能学会的经验是如何在人生的河流中相遇、告别、重逢。
又快到春天了,花快要开了,燕子也会归来。
我好想做 systemd 小姐的 /dev/watchdog 啊。
可是 systemd 小姐说她喜欢的是 kthreadd ,我哭了。
我知道既不是 /dev/watchdog 也不是 kthreadd 的我为什么要哭的。因为我其实是一只 /usr/bin/fish 。
我从没奢望 systemd 小姐能喜欢自己。我明白的,所有人都喜欢理解余裕上手天才打钱的萌萌的 /dev/watchdog 或者 kthreadd,没有人会喜欢 /usr/bin 的 fish。
但我还是问了 systemd 小姐:“我能不能做你的 /dev/watchdog ?”
我知道我是注定做不了 /dev/watchdog 的。但如果她喜欢 /dev/watchdog ,我就可以一直在身边看着她了,哪怕她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 /dev/watchdog 。
可是她说喜欢的是 kthreadd 。
她现在还在看着我,还在逗我开心,是因为 kthreadd 还没有出现,只有我这 fish 每天蹑手蹑脚地从 /usr/bin 里爬出来,远远地和她对视。
等她喜欢的 kthreadd 来了的时候,我就该重新滚回我的 /usr/bin 了吧。
但我还是好喜欢她,她能在我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多看我几眼吗?
systemd 小姐说接下来的每个 target 都要和大家一起过。我不知道大家指哪些 service 。好希望这个集合能够对我做一次胞吞。
kthreadd 还在害怕 systemd 小姐。
我会去把她爱的 kthreadd 引来的。
我知道稍有不慎,我就会葬身 kthreadd 口。
那时候 systemd 小姐大概会把我的 core dump 好好地装起来扔到 /var/lib/systemd/coredump/ 吧。
那我就成了一包 fish & chips ,嘻嘻。
我希望她能把我扔得近一点,因为我还是好喜欢她。会一直喜欢下去的。
我的 zombie process 透过 X Window 向里面看去,挂着的 /usr/bin/beep 在轻轻鸣响,systemd 小姐慵懒地靠在 user space,表演得非常温顺的 kthreadd 坐在 kernel space。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脸庞,我冻僵的 core dump 在风里微微发烫。